马离开了汴京。
一时间,大臣们都陷入彷徨无措的状态。
宣景帝站在五丈高的城墙上眯眼目送邹钰的队伍远远消失在视野里,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通透了几分。
常安连忙上前扶住他,就见早春和煦的晨光里,宣景帝硬是出了一身的虚汗。
他摆摆手,看着头顶蔚蓝晴空,哑声道:“把长乐给朕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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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欢一头雾水地赶到养心殿时,宣景帝已经吐了好几次血了,靠在龙床上艰难地喘息。
太医院三位顶梁柱一字排开站在床头,一个扎针,一个疏通穴道,余下的一个抱着宣景帝的大腿涕泗横流。
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宣景帝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把腿边那个一脚踹开,粗气骂道:“出息!留着出殡那天哭!”
此言一出,殿里所有人都不吱声了,面面相觑。
祁欢也是一惊,前两天不是还活蹦乱跳吗?怎么这就不行了?她偷偷扯了扯院判周礼的衣袖,挤眉弄眼:怎么回事儿?
周礼垂眸,无奈地摇了摇头。
祁欢一抿唇,在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一双星眸立马笼上了一层雾气,噗通一声扑倒在病榻边:“父王!您别丢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