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模样。
丫鬟们同样受了惊吓。
“太太,老爷他,他好像受伤了,怎么办?”
“老爷的样子还可怕,会不会死?”
“太太,你没事吧?脸上都青了。”
即便丫鬟及时反应,欧阳芙还是挨了两下。
被人拖着撞在墙上的滋味,她终身难忘。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痛得四肢卷缩在一起的刘评,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沫。
她吩咐道:“去请大夫,请田大夫。下封口令,谁都不准谈论此事。大夫若是问起,就说老爷喝酒喝伤了。再去叫个管事,将,将簪子拔下来。”
丫鬟们领命,分头行动。
很快,管事来了。
管事战战兢兢,在欧阳芙的逼视下,伸手扒下凶器簪子。
“太太,老爷似乎是伤了命根子。”
“我知道!”欧阳芙声音很冷,冷得像是冰碴子。
管事怕得要死,“现在怎么办?”
“已经派人去请大夫,能治就治,不能治也没关系。”
反正刘评已经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有没有命根子,对欧阳芙来说完全不重要。
她整个人都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