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那年,我要出门游玩,你将我锁在房里,逼着我看书。”
“十二岁那年,父皇……
“我恨你!”
刘议打不过刘诏,却不妨碍他盯着一张肿胀的脸颊,控诉刘诏。
“我在衙门兢兢业业,不敢丝毫行差踏错,求得无非就是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结果你从西北一回来,父皇就决定立你为储君。凭什么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大家公平竞争,如果我技不如人,输了,我也心服口服。可是还没开始竞争,直接剥夺我的机会,我就是不服。”
“那些年,我颓废,我想不通。明明父皇更宠爱我,却不肯给我机会。就算是现在,我也想不通。你拥有今日的一切,靠的是皇后。没有皇后,你不会比任何帝王做得更好,说不定早几年就被赶下了皇位。难道就因为你娶了皇后,你就可以不用竞争,直接胜出吗?凭什么?”
“皇祖父为什么要给你指婚皇后?你根本就配不上她。你一个大老粗,你根本不配。”
哐!
刘诏一拳头砸在刘议的脸上。
“朕不配,谁配?你吗?妄想得到我的一切,你就是缺乏自知之明。你口口声声不服,说是连个机会都不给你。就你这个怂样,给你机会都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