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懒得动手,手痛。
此时此刻,他对刘议真的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刘议是他儿子,这副怂样,他早八百年,就把他给弄死了。活着碍眼。
刘议渐渐地回过神来,他,似乎误会了皇兄的意思。
甚至完全反过来了。
他以为皇兄是在问罪,实则是在高兴。
原来皇兄以为是他动的手,还挺得意的。结果他矢口否认,甚至将萧琴儿交代出来,瞬间就被打入地狱。
刘议欲哭无泪。
他哪里晓得皇兄的脑回路如此奇葩。
那个男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少府门口,正常人都会觉着丢人吧,都是问罪吧。
哪有叫好的。
刘议眼巴巴地望着刘诏,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刘诏冷哼一声,“好歹你还要点脸,没有改口将四弟妹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四弟妹一个女人,都比你有血性,你不觉着羞愧吗?“
刘议一脸苍白,“前些年,臣弟颓废了好长时间。后来想明白了,一直认为息事宁人,和气生财才是正确的处事态度。臣弟没有报仇萧太妃,不是因为臣弟不恨,而是不想多生事端。
我以为皇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