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实哈哈一笑,“大都督不大都督的,我不稀罕。”
严辞呵呵一笑,“陈兄这话委实太虚伪。我们多年朋友,你心头不爽,尽管说出来。你放心,我和王兄都是嘴巴严实的人,保证不会在外面瞎说。”
陈壮实揽着严辞的肩膀,“严兄啊,你真误会我了。我不是虚伪,我是真不稀罕那个位置。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西北几年之内,都没有成规模的战争可打。闲啊!闲得都快发霉了。大都督的位置,的确挺招人稀罕。可要是没仗可打,这位置再好又有什么意义。
打仗,才是我的立身之本,懂吗?没仗打,我是处处比不上那些勋贵子弟,还怎么出头。陛下一纸调令将我调回京城,其实我内心有点雀跃。我就盼着陛下能给我安排一个能打仗的差事,就算是当伙头兵,我都乐意。”
“虚伪,陈兄着实虚伪!真给你安排个伙头兵的位置,你就该骂有眼无珠。陈兄啊,你打仗打了这么多年,怎么就将诚恳这个美好的品质给打没了呢?”严辞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
王学成凑趣,同严辞一起打趣陈壮实,“陈兄是将我们当成了他手下的兵,要和我们掏心窝子。”
“王兄这话,是在戳我的心啊!”陈壮实假装受伤,装得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