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兄弟,恨不得离家越远越好,钱不钱的没所谓。
一个二个全特么都是怪脾气。
连钱都不稀罕!
这都是跟谁学的?
顾琤气呼呼的找账房支取了一千两少府钱庄银票,交给顾珙。
顾珙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顾琤磨着后槽牙,很想说一句,既然不屑一顾那就别要钱啊。
却又担心此话一出,顾珙二话不说就把银票甩他脸上。
这事顾珙绝逼干得出来。
脾气就是这么臭。
几大车家具,顾珙委托给车行搬运。
顾琤气地不行,直接将车行的人全赶走。
“如此贵重的家具,哪能让车行搬运。家里又不是没人,干什么从外面找人。”
赶走了车行的人,顾琤点齐小厮护卫,帮着顾珙将家具搬到军事学院那边的新房子。
顾珙没所谓。
他挥挥手,“我走了!你就别跟老妈子似的操心。”
顾琤心塞,他能不操心吗?
五兄弟,没有一个靠谱的。他要是不操心,这个家真的要散了。
“等一等,你说二哥在西北成了家,这事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