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回来了。扶本宫坐起来。”
湖阳公主命人代笔书写奏本,每一个字都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思念。
奏本送到宫中,放在顾玖的案头。
字字酸楚,句句血泪。
顾玖问白仲,“湖阳公主的病还没好吗?”
白仲躬身说道:“已经有所好转,老奴也不知她为何会递这样一本奏本。”
顾玖叹了一声,“湖阳老了!”
人老了,不需要努力进取,就有了更多时间去思念去回忆。
“娘娘的意思是,要让湖阳公主的如愿以偿?”
顾玖轻声说道:“顾喻两口子是时候回到京城。”
晚上,顾玖和刘诏商量起此事。
“湖阳姑母病了一场,人也变得多愁善感,甚是思念敏敏表妹。你看要不要将顾喻召回京城。”
刘诏迟疑片刻,点头道:“召他回来吧。他留在江陵府,能做的始终有限。”
顾喻只有举人功名,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天花板很低。
稍微一伸手,就能够到顶部,升无可升。
当然,刘诏可以独断专行,力排众议提拔顾喻。
然而顾喻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