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天下人心。”
刘诏冷冷一笑,“爱卿所谓人心,非小民之心,而是读书人之心。读书人各有利益牵扯,所言所语皆为自身利益,并非真心为民。这样的人心,不要也罢。”
陆大人不动如山,“陛下所言,微臣不赞同。人,皆有欲望。读书人有自身的利益诉求,小民同样有自身的利益诉求。让小民站在朝堂上,谁能保证小民不会祸国殃民?小民一朝得势,更为疯狂,照样会为一村一姓一地谋利,损公肥私。
读书人好歹还知道羞耻,算有底线。小民可有羞耻心,可懂底线,可懂大势?一味以小民之利,抨击否认读书人,在微臣看来,不过是为反对而反对,皆不可取。”
刘诏板着脸,“依着爱卿所言,小民之诉求不用理会,只需注重读书人的诉求,就能天下太平?”
陆大人摇头,“非也!微臣的意思是,既要注重小民诉求,也该注重读书人的诉求。都是民,不能厚此薄彼,理应一视同仁。读书人传播知识和信息,影响诸多小民判断,故而历朝历代皇帝都重视读书人的诉求。”
刘诏笑了笑,“爱卿的意思,无非就是天下读书人都反对朕,朕就该吸取今日教训,停下前进的步伐。”
陆大人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