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本宫是被人挟持的人质,就是一枚棋子,也是受害者。”
“母后的意思是,这一切同你无关?”
“当然没有关系。”裴太后脸色苍白,然而肌肤还算紧致。
虽说受了惊吓,形容有些狼狈,精神还好,还能维持基本的体面。
刘诏不相信裴太后的话。
“自小,母后就对朕不满。焉知你心头没有废帝之心?”
裴太后怒斥,“即便本宫心中有废帝之心,但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本宫同这群乱臣贼子毫无关系。若是陛下想要以腹诽之名降罪本宫,本宫无话可说。”
“朕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竟然想要废帝?”刘诏厉声质问。
裴太后大怒,她丢下恐惧,穿起铠甲,“你何曾对得起本宫?自小到大,你可曾听过本宫的话?为了媳妇,你连亲娘都不要了,本宫骂你白眼狼难道错了吗?”
“放肆!”
“本宫是你生母,莫非骂不得你。即便你贵为天子,你也得侍奉本宫,否则你就是不孝!”
砰!
刘诏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裴太后吓了一跳。
裴太后底气一泄,抽抽噎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