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多年来一直身处西北,说起西北微臣如数家珍。至于南边,年轻的时候去过,走马观花一趟,没留下什么印象。”
“窦爱卿不妨说说西北。”
“不敢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
“无妨!朕想听听窦先生心目中的西北是个什么模样。”
窦先生推辞不了,斟酌道:“西北是真穷,也是真苦,却也是个好地方!不过自从修通了京城到西北的水泥路,这些年,西北的情况还是有所改进。”
“若是让爱卿主持西北民政,爱卿会从哪方面下手改进?”
窦先生心头一惊,偷偷瞄了眼裴蒙。
裴蒙眼观鼻鼻观心,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一双眼睛后面。
窦先生定了定神,“陛下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恕微臣无法回答!”
刘诏哈哈一笑,“随便说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窦爱卿不必紧张。”
窦先生斟酌再三,“或许会从水利工程入手,改善西北用水问题。”
刘诏点点头,“爱卿有想法!若是没有充足的水源,又该如何?”
这……
窦先生一时语塞。
刘诏笑了笑,朝裴蒙看去,“裴将军以为西凉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