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准备。”
裴蔓浑身颤抖,全身发冷。
她虚弱地问道:“能不能求求皇后娘娘?顾裴两家毕竟是姻亲。”
“这是朝廷大事,不得掺杂任何私情。小蔓,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所以回了京城后,在皇后娘娘面前不要提起裴家,不要提起西北军。这是为了你好!无论局面发展到那个地步,你和顾珽肯定没事。”
“我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出事吗?”
“我能,你为什么不能?”
裴蒙这话太过残忍,像一把刀刺入裴蔓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裴蒙却没有丝毫后悔,“身为裴家人,就该有这个觉悟。”
裴蔓擦掉眼泪,“你和父亲是成心逼我做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裴蒙望着天边,“没有心,就不会痛!会活得轻松一些。再说,事情未必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你有把握抓住那一线生机吗?”裴蔓急切地问道。
裴蒙笑了笑,“那得看帝后二人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如果朝廷要求他们父子放弃兵权,回京城养老,那不如战死沙场。
如果朝廷妄图肢解西北军,那不如反了。
在裴蒙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