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多年下来,裴太后就养成了成宗文德帝不在的时候,说一不二的性格。
早就忘了委曲求全的滋味,也将阴谋阳谋那一套丢在了夜壶里。
一力降十会!
在王府的时候,她是王妃。所有女人中她最大,不满意一巴掌打过去就好,犯不着耍手段。
到了宫里,她是皇后,同样她最大。看不顺眼哪个宫妃,小惩大诫,成宗文德帝也不会干涉。
当了太后,那更不得了,天下女人她最大。皇帝都是她儿子,更没有东西能束缚她。
结果,失算了!
刘诏这个流氓皇帝,比他老子猛多了。一言不合就开干!
骂名?
随便骂!
他根本不在意。
“刘诏一登基,就为了皇后禁足太后,你猜他哪来的底气?”鲁侯笑着问道。
裴蒙皱眉说道,“皇后?”
鲁侯重重点头,“很显然帝后二人,皇后才是主导一切的那个人。本侯宁愿得罪刘诏那个流氓,也不愿意得罪顾皇后。”
裴蒙皱眉,“父亲是否将皇后娘娘看得太重。”
鲁侯喝了一口茶水,“重了吗?那些年,我们同西凉做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