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帝说完,又大笑出声。
笑过之后,他问道:“顾玖有没有说,推动这个机会,需要多少钱粮,几年时间?”
刘诏没有隐瞒,“十年之内,完成这个计划。所需钱粮,不下千万两。”
文德帝蹙眉,“这么多钱粮,从哪里来?”
“从北荣,从西凉手中劫掠。”
“她倒是敢想。倒是比朝中许多臣子更有气魄。那些个文臣,一天天在朕耳边唠叨仁义之邦,都是狗屁。”
刘诏笑了起来,“小玖也说,对外敌仁义,就是对大周子民的最大残忍。”
“这话不错,应该说给朝臣们听听。叫他们也知道何为真正的仁义。”
文德帝心情大好。
他拍着刘诏的肩膀,“这个计划,朕有生之年,可能见不到实现的一天。解决鲁侯,解决裴家,就全靠你了。”
“父皇!”刘诏大惊失色。
文德帝这话,就差明着说,要传位给他。
文德帝坦然一笑,“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所剩时日不多。大周的江山社稷,交给别人朕不放心。交给你,朕放心。”
刘诏跪拜在地,眼眶泛红,“儿臣不敢辜负父皇所托,开疆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