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都督府的备战有关,同鲁侯有关,同西北军有关,同北荣西凉有关,同朝臣每一个人有关。微臣斗胆问陛下,微臣不知天高地厚冒然测算国运,陛下敢信吗?”
文德帝胸膛起伏,剧烈喘气。
心情又惊又怒,脸色连连变幻。
陆大人频频给任丘使眼色,让任丘说话含蓄一点。
任丘只当没看见,从一开始就拒绝同陆大人进行眼神交流。
文德帝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暴怒的心情,没有下令将任丘拖下去斩了。
他脸色铁青,质问一句,“爱卿说了这么多,言下之意什么都算不了?”
任丘望着文德帝的面庞,迟迟不说话。
文德帝眉头紧皱,“爱卿有话尽管说,朕不治你的罪。”
任丘迟疑了一下,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不会测算国运,但是微臣稍微懂一点相面之术。”
文德帝大皱眉头,“爱卿的意思是,你刚才是在为朕相面?”
任丘点头,坦然承认,“微臣该死,未经允许,替陛下相面。”
“无妨!你就先说说,你从朕的面相上看到了什么?”
任丘斟酌了一番,“上次微臣见到陛下,陛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