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驸马,则不一样。他年龄到了,资历也有,就是没担过实缺,也没正儿八经办过什么大事。好在,我们选他的目的,就是让他当个图章,没指望他干多大事情。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是否愿意。”
刘诏笑起来,“黄驸马这个人,你不用担心。有一个人百分百能治他,他不愿意当图章也得愿意。该他给黄去病让位的时候,他不愿意也得愿意。”
顾玖猜到人这个人,“你是说福雅公主?”
刘诏点头,“正是。黄驸马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人就是福雅公主。想要说服黄驸马当图章,给黄去病铺路,首先就要说服福雅公主。福雅公主出马,一切事情迎刃而解。”
顾玖说道:“福雅公主应该不会反对让黄去病当少府家令,自然也不会反对让黄驸马当少府家令。”
刘诏笑道:“当然不会反对。宗室里面,多少人对少府家令一职虎视眈眈。当初朝阳长公主搞出那么多事情,不就是为了让他儿子做少府家令。
我告诉你,少府家令一职,在宗室中一直都是香饽饽,人人垂涎三尺。当初你要是没和老祖宗合作,极大可能,老祖宗早在先帝的时候,就被人赶了下来。”
这话倒是不假。
顾玖最初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