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你我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你怕说出改朝换代,会刺激我。你也太小看我,我是哪种受不住刺激的人吗?”
你是!
非常是!
顾玖甩了刘诏一个白眼。
她将画了线条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入火盆里面,转眼就烧成了灰烬。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还是科举最重要。山河书院的名声和地位,全指望这些参加科举的举子。”
……
科举很辛苦,考验体力,更考验运气。
这不,科举第二天,就有人发着高烧被抬了出来,哭哭啼啼,嚷嚷着自己还能坚持。
兵丁根本不鸟他,将人抬出贡院,安置在门房。通知家属领人。
没有家属。
那就通知下榻的客栈领人。
到第三天,有更多的人被抬出来。
全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有的人刚被抬出来,直接吐血昏迷过去。
随着被抬出贡院的人越来越多,京城的气氛也变得越发紧绷。
时间一天天过去,每个人都在煎熬着。
这鬼天气,特么得太冷了。
难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