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回过神来,哈哈一笑。
“侯爷亲自跑一趟,就是为了幼子求一教习位置?”
镇国侯点点头,认真道:“正是!老夫幼子不喜科举,也不曾参加科举。但是因他琴棋书画一道颇有建树,曾经也去别家书院做过教习。只是其他书院,均以四书五经为重,琴棋书画可有可无。老夫幼子任性,又跑回家继续吃祖萌。
他年龄老大不小,已经是不惑之年,却无立足之本。老夫一天天老去,万一有一天离世,幼子靠着那点家产,恐怕要不了几年就得找兄长们打秋风。”
顾玖问道:“侯爷幼子,可是人称崔疯子的崔七老爷?”
“正是!”
顿了顿,镇国侯又说道:“他与你祖父顾老爷子,曾是忘年交。”
顾玖心头一跳。
忘年交?
难不成传国玉玺……
不对,不对。
崔疯子地年龄对不上。
顾老爷子制作传国玉玺赝品的时候,崔疯子恐怕还没出生。
“他与你祖父,都是不爱四书五经,只喜琴棋书画,古玩品鉴。以前顾老爷子还在朝中任职的时候,二人时常聚在一起把玩古玩玉器,关系莫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