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房。
江燕偷偷离开,显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想法。
金银细软全被带走,只留下不方便携带的布匹,还有打眼的珠宝首饰。
孩子的衣服,也明显少了很多。
说什么烧香,恐怕一早就想好要怎么逃走。
显然,江燕当初答应合作,不过是权宜之计。
令陈大昌不解的是,周瑾为什么要撤走暗桩?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他放弃了江燕?
他猛地问道:“容公公人在哪里?”
“回禀公公,容公公此刻应该在公房!”
“随咱家去见容公公。”
“属下遵命!”
陈大昌急匆匆去见容信。
见到人后,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周瑾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公公消息好灵通,咱家也是刚刚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
容信将信件交给陈大昌,“海上送来的消息,刚到。周瑾有后,在岛上大宴宾客。附近活动的海盗都去了。”
“周瑾有儿子了?”
“是啊!看来周瑾有意栽培儿子做接班人。”
陈大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