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诏轻描淡写地说道:“就那样。过几天,朝廷会正式颁布禁酒令,禁止一切粮食酿造酒水,一经发现严惩不贷。就连红薯酒也不准酿造。只有少府的酒坊,每年定额酿酒。”
顾玖了然,“这一天还是来了。”
最近十来年,也不知老天爷怎么回事。
大周各地,旱灾水灾,轮番上演。
前年,粮食主产区遭遇百年难遇的水灾。辛苦一季的水稻,即将收获,结果洪水一来,全毁了。
去年,春耕播种,正需要水源灌溉的时候,粮食主产区又遭遇特大旱灾,连续三四个月,愣是一滴雨没下。
受灾地区绵连上千里,损失惨重。
粮食不够吃的问题,一下子就凸显出来,摆在了朝廷面前。
往年各地也是频发天灾人祸,全国调配粮食,好歹还能应付。
之所以还能应付,全靠粮食主产区撑着。
只要南边粮食主产区不出问题,在户部的主持下,救灾粮问题总能解决。
可是这一回,灾情蔓延到粮食主产区。
连着两年,颗粒无收。
朝廷的储备粮,几乎见底。
各地官府的平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