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陈公公请喝水。”
陈大昌喝了两口,“你是不是在想,是谁下毒害死了十七皇子?”
容信点头。
陈大昌呵呵一笑,“咱家也不知道是谁害死了十七皇子。很多人怀疑先帝,不过咱家可以确定,先帝没有对十七皇子下毒。
只是中宗认定了先帝下毒毒害十七皇子,要废除之前的传位诏书。
先帝当机立断,软禁了中宗。中宗大怒,拿起传国玉玺朝先帝的面门砸去。传国玉玺擦过先帝的耳朵,落在地上,缺了一角。”
容信突然问道:“你亲眼见到了吗?”
陈大昌摇头,“那个时候,咱家只是一个小黄门,无权无势,哪有资格见证这样的秘幸。这都是听我师傅说的。我师傅是先帝身边的老人。因我师傅推荐,咱家后来才能到先帝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容信又问道:“你相信你师傅说的话?”
陈大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信,“我师傅有什么理由骗我?他大可以什么都不说,将此事带入棺材中。可他说了,原原本本告诉了咱家,那他就没有理由欺骗咱家。”
容信无法反驳。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