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蹲了一会,她好难受。感觉腿脚都不是自己的。
她咬着牙,克服身体上的难受,再次说道:“妾拜见诏夫人!”
顾玖撩了下眼皮,“给谭姨娘看座。”
一张小杌凳落在谭姨娘眼前。
谭姨娘无法,只能将就小杌凳坐下。
这样一来,她看人,就只能仰着头,特别委屈。
书房里没有顾大人,她心头莫名地就紧张起来。
“不知诏夫人叫妾过来,有何指教。”
顾玖把玩着一尊玉雕酒杯,并不说话。
顾琤以顾玖为首,也不说话。
时间一长,谭姨娘就感觉到极大的压力。尤其是周围还有虎视眈眈的黄门内侍。
她坐立难安,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换了四次坐姿。
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她不复一开始的成竹在胸,得意洋洋。
她忐忑不安地问道:“夫人有何指教,还请明示。”
顾玖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姨娘急什么,再等等吧。”
“等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一直等一直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