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达到目的。
承恩伯朱辞斟酌了一下,说道:“上次的事情,我们朱家已经付出了代价。”
湖阳郡主哈哈一笑,“你们活该。”
朱大老爷脸都气绿了,可是这里没他说话的资格。
承恩伯朱辞继续说道:“我们朱家已经吸取了教训,这一回,老夫豁出脸面,诚心诚意想求诏夫人的原谅。”
“我呸!什么诚心诚意求原谅,分明是看见水泥路有利可图,你们朱家就想分一杯羹。想赚钱就直说,没什么可耻的。偏生要找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意思吗?本宫瞧不起你们这样的。”
湖阳郡主直接将承恩伯的脸面撕下来,丢在地上,还不忘狠狠踩上一脚。
此举不可谓不狠。
承恩伯朱辞,这辈子所遭受地最大的羞辱,全来自于湖阳郡主。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羞辱朱家为乐。
偏偏他们朱家有求于人,承恩伯朱辞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还得压着儿子不许说话。
如今情势,同去年相比,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随着文德帝登基,朱家曾经所拥有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
如今没人会因为他是先帝的小舅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