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苦过,如今又苦上,哪有那么多苦。
明知湖阳郡主是在演戏,顾玖还是得配合问一声,“姑母心头苦,可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湖阳郡主连连点头,“还是大侄子媳妇懂我。”
顾玖低头一笑,“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姑母气受?”
“自然是那个不成器地臭小子。”
这又和陈律什么关系?
顾玖不明所以,“陈表弟去了京营当差,不是挺好的吗?他怎么能给姑母气受?”
湖阳郡主说道:“前几日我才知道,之前给他安排的差事他都给推了,偷偷摸摸要从小兵做起,凭本事升官。
我呸!想要升官发财,有几个是凭真本事。大侄子媳妇,本宫命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榆木脑袋儿子,一点都不懂变通。
他如今在军营里就是个任何人都能欺辱的小兵,靠他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升上来。一想到他辜负本宫一番心意,在军营里吃苦,本宫心里头就跟吃了黄连一般的苦。”
说完,湖阳郡主还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很是委屈。
顾玖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想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陈表弟果然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