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些人冲击伯爵府的时候,你们绣衣卫不在?为何那些人刚冲进伯爵府,你们绣衣卫恰好赶来?徐大人,你可真会掐时机。”
徐仙之板着脸,“伯爷是是怀疑下官故意放纵小民冲击伯爵府吗?”
承恩伯朱辞冷哼一声,“是不是,你心里头最清楚。”
徐仙之呵呵一笑,“伯爷怀疑下官,下官无话可说。倒是伯爷,你们朱家钱庄连个通知都没有,突然关门歇业,引起京城小民恐慌,这个罪名伯爷赶紧想想该怎么承担吧。”
“你……”
“你什么你。收队,走人。”
徐仙之绷着一张脸,极为不耐烦,带着人直接走了。
留下一地狼藉给朱家人。
这承恩伯的几个儿子走出来,同样是站在屋檐下。
众人都是一阵后怕。
“父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南的海货赶紧出手。”
“钱庄那边必须尽快想办法平息。”
“伯爷,大事不好啊。铺子里的货物被那些合作商全都搬空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到现在才禀报?”承恩伯朱辞大惊失色。
没了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