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朱家还享受着荣华富贵,你们就别抱怨了。知足吧!”
朱大老爷问道:“父亲,我们要缴纳多少税款?几日缴纳?”
承恩伯朱辞一听到这个问题,心头就翻江倒海的难受。
连连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
他的胸腔仿佛是个破箱子,一直喘着粗气,“五日内,需缴纳一百五十五万两。老大,此事你赶紧去办。少一文钱,陛下就会抄了我们朱家。”
朱家众人齐齐变色。
朱二老爷红了眼眶,“陛下是成心将我们朱家往死李逼吗?一百五十五万两,五日缴纳,这是要掏空我们的家底啊。”
承恩伯朱辞很是疲惫,“赶紧去办吧。晚了,金吾卫就真的上门抄家。”
朱大老爷重重点头,“儿子这就去筹措资金,父亲好好修养,争取能早日康复。”
承恩伯朱辞点点头,“你是老大,你就多费点心。”
朱大老爷不发一言,起身离去。
朱二老爷也被打发出去。
朱管家端着煎好的汤药,亲自端进卧房,伺候承恩伯喝药。
喝过药后,房里只剩下主仆二人。
承恩伯朱辞才问道:“海船被劫,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