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位诏夫人莫非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连放贷给流民买房都能被她想出来。”
“少府家令同诏夫人有勾连。”管家趁机告状。
“话不能这么说。”承恩伯朱辞微微摇头,“他们只是互惠互利罢了。”
少府家令是天子的叔父,承恩伯是天子的小舅舅。
一个皇室宗亲,一个外戚,二人从年轻的时候就不太对付,互相看不顺眼。
凡是涉及到少府家令的事情,朱家人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反倒是承恩伯本人,随着年龄增长,他倒是很想得开。
车夫驾着马车,围着四周转了一圈。
他们以看房为由,进入正在收尾的工地。
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密集,房屋面积也比较狭小,毕竟是廉价房。
房子胜在全都是砖木结构,青砖黑瓦,还用三合土加固。
这房子下雨天不怕漏雨,冬天不怕漏风,又结实。好房子!
“给那些流民住,倒是奢侈了。”承恩伯随口说道。
“老爷子看上这里的房子吗?”管家问道。
承恩伯哈哈一笑,“你说老夫在这里买上几十套房子,一间间出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