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已经服下了毒药。等走到半路上,毒药发作,全都死了。”
闻言,顾玖皱起眉头,“陛下岂不是极为震怒。”
刘诏嗯了一声,“韦忠跪在兴庆宫外请罪,整整跪了一天,皇祖父才让他起来。”
“这个天气跪一天,怕是膝盖都会跪烂。”
“总比以死谢罪强些。皇祖父最近脾气很坏,你也听说了吧,朝堂上但凡敢反对的人全都被罢了官职。”
顾玖嗯嗯两声,这事她听说了。
天子乾纲独断,朝堂竟然无人能辖制。
也就是天子足够强硬,手握大权,才能乾纲独断。
换一个稍微软弱一点皇帝,文臣武将分分钟教你怎么做皇帝。
如今,天子以个人权威压制住了朝堂上所有反对的声音。
但这绝不是长久之计。
朝堂不能只有一种声音,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情况。
朝臣们也不会允许朝堂只有一种声音。
压制时间过长,自然会反弹。
压制得越厉害,反弹的时候也就越疯狂。
“京城会乱起来吗?”顾玖轻声问道。
刘诏安慰她,“别担心,乱不了。武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