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刘评。
萧琴儿赌气,坐在刘议的面前,“母妃为何不挑二公子的错?为什么不让二嫂把钱交出来?”
刘议就跟看智障一样看着萧琴儿,“刘评一共从江南带回来二十多万两白银,你让母妃怎么挑他的错?下江南一去半年,拿一点辛苦费,这是父王默许的。”
“去年怎么就……”
“不要再提去年。”
刘议的脸色突然冷下来。
去年下江南一事,对刘议来说,就是耻辱。
他过去没心没肺,可以不在乎。
但是现在,他不能不在乎。
耻辱就是耻辱,总有一天会被人提起,用来攻击他。
但是他不希望这话是从萧琴儿嘴巴里说出来的。
萧琴儿一脸愕然,嘴唇张张合合,最后气势一弱,低声说道:“我只是不忿二房光明正大地得银子。去年,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得到。”
实际上去年刘议贪墨了不少银子。不过有一半多用来养外室。
结果外室还没养熟,就被萧琴儿给卖了。
这事刘议心中一直有答案,他认定是萧琴儿动的手,是萧琴儿派人掳走了外室。
当初他曾愤怒,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