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刘议梗着脖子,“人都是会变的。当初说过的话,现在不算数。”
“你混蛋!”萧琴儿气狠了,抱起茶壶就朝刘议砸去。
茶壶重,萧琴儿又没有准头,茶壶在半途上就跌落在地上,碎片横飞。
一道碎片从刘议的耳边划过,划破了一点皮。
刘议摸摸耳朵,生痛。
他气得跳脚,指着萧琴儿痛骂,“你就是妒妇,天下第一妒妇。本公子现在告诉你,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妾我是纳定了。
你接受最好,你不接受本公子也不稀罕。要是你敢苛待她们三人,或是敢将她们发卖,我饶不了你。”
撂下狠话,刘议甩袖离去。
萧琴儿大怒大悲,直接趴在桌上哭了起来,嚎啕大哭。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见。
刘议在气头上,即便听见萧琴儿的哭声也不为所动。
甚至嫌萧琴儿烦。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农多收了三五斗米,都会想着纳妾。
他堂堂皇孙不准纳妾,荒唐透顶。
这种事情,也只有萧琴儿这种妒妇干得出来。
所以说,娶门当户对地女子为妻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