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
一下,接着一下,古琴被砸得稀烂。连修复的希望都没有。
这把绝世古琴,就此废了。
管事心疼,心疼古琴,更心疼钱。
主子啊,你砸的不是琴,而是钱。
可他不敢说,只能低眉顺眼地站在边上,像个鹌鹑。
砸烂了古琴,周谨似乎消了气。
他哈哈一笑,提着酒壶,直接往自己的嘴里灌。
“真是可笑之至。想我堂堂周谨,海上霸主,竟然也有为女人所困的一天,你说可笑不可笑。”
“公子醉了!”
周谨手持酒壶,在凉亭里东摇西晃地走动。
他连连摇头,“你错了,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不就是一个女人,我很稀罕她吗?是的,本公子的确很稀罕她。然而,她却连个正眼都不肯给本公子。”
“那是因为诏夫人不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
“什么身份?海上霸主吗?”
周谨一脚踢翻石凳。
“难道你忘了,本公子的这个身份见不得光吗?”
“小的该死。”
周谨指着管事,“你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