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我脑子进水了吗?”刘诏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整日里怀疑,就不肯给我多一点信任。”
“信任需要时间来建立,也需要契机。你可没有给我时间,更没有给我契机。我又不是那傻白甜,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什么是傻白甜?”刘诏不耻下问。
顾玖笑了起来,“傻白甜啊,你可以理解为单纯好骗,别人说什么信什么,永远不长记性。”
“那你肯定不是傻白甜,你应该算是毒妇。”
“你才是毒妇。”
顾玖怒了,竟然骂她毒妇。
她打不赢刘诏,就用牙齿咬。
刘诏也不在意,还在那里笑,“随便咬,反正我皮糙肉厚。”
顾玖气得很,废了老大的劲,也没能将表皮咬破,可见刘诏的皮真的很厚。
刘诏抱着她,“累了吗?”
顾玖嗯了一声,“你实在是太讨厌了,竟然敢说我毒妇。小心哪天本夫人毒死你。”
刘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要是毒死我,你也得偿命。”
“你这人真没意思,你该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鬼哪有做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