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开口,千万不要担心银钱。”
刘诏揉着眉心,朝林书平看去,“府里都在议论本公子?”
林书平急忙说道:“全都是胡说八道,老奴就没敢禀报公子。”
刘诏冷哼一声,“荒唐!可笑!”
然后他又质问顾玖,“你亲眼看见别人误会本公子,你就不知道替本公子辩解两句?”
“这种事情如何辩解?越是辩解,别人越发认定你心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随他们去吧,过个三五天,就没人提起此事。”
刘诏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事无从解释。他总不能逢人就说,宁王怀疑他不行,于是给他请了太医。太医证明了他很行的事实。
真要见人就说这事,如此丢人,他恨不得去死。
让人误会他受了伤,或是在宫里干了什么,总比别人误会他不行要来得好。
刘诏揉揉眉心,很是心塞。
这一切,全都死宁王没事找事惹出来的。
“父王就是闲得慌。”
刘诏冷哼一声,对宁王一肚子火气。
顾玖笑道:“父王也是关心你。”
“他是想看本公子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