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我们东院的开销。”
刘诏蹙眉,看看账本,又看看顾玖,“你这是发得哪门子邪火?”
顾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是我发火,是银子找我的麻烦。我呢,就只能找你的麻烦。”
刘诏面色狐疑,拿起账本翻看了几页。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东院每月开销这么大,处处都要花钱。
原本账房每月给东院拨两千两银钱,别奢侈浪费,别整日买买买,基本上是够用的。
然而年初裁剪用度,一下子被裁剪了三成,一个月就少了六百两。
一个月一千四百两的用度,顾玖一个人的时候,每个月还有能有点剩余。
等刘诏一回来,别说剩余,才半个月,一千四百两已经全部用完,剩下半个月就得倒贴。
顾玖说道:“离着年底铺子庄子交账,还有好几个月,照着这个开销,我手里头的银子根本支撑不到年底。尤其是你,回来才几天,已经开销了上千两银子,而且全部是从东院走账。为何不从差事上头走账?”
刘诏微蹙眉头,“年初我让钱富交给你的钱,都用完了吗?”
顾玖将檀木匣子放在桌上,“全都在里面,没动你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