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监点头,“累诏夫人操心,咱家的身体已经痊愈。”
顾玖亲自斟茶,“听闻你如今在东宫当差,太子过世,请节哀。”
方少监接过茶杯,“诏夫人提起太子殿下,并无哀伤之意。”
顾玖挑眉,问道:“那你要去告状吗?”
方少监缓缓摇头,“许多人都说太子殿下死得其所。东宫上下不该伤心,应该高兴才对。若非太子离世,东宫上下几百口人岂能存活。”
“方少监不用试探我,多余的话,我一句不会说。”顾玖直接挑明。
方少监摇摇头,“咱家并不是试探诏夫人。”
顾玖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少监,“你我立场对立,你说,我能相信你吗?或者该问一声,你相信我吗?”
方少监盯着顾玖,“诏夫人的疑心病越发严重了。”
顾玖呵呵两声,“我对方少监你,可是忌惮得很。”
“为何忌惮?”
“因为你是一个有大谋略,而且心狠手辣的人。我怕犯在你手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方少监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不过转眼,他又收敛了情绪,一脸平静,“代我问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