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是我连累了你们。”
侍画阴阳怪气地说道:“如今我们干着一等丫鬟的活,拿着二等丫鬟的钱,还要被罚半年的月例银子。等我家里人知道这事,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丢脸不说,还损失了一大笔钱。”
侍书哭得越发厉害。
侍画哼了一声,“每次就知道哭。”
侍琴叹了一声,“侍画,你少说两句。大家多年姐妹,而且侍书都这样了,你何至于如此。”
侍画却不服气,“就是你次次纵容她,才会犯下这么大的错。我们一起当差,那次不是小心翼翼。
就她,受不得半点委屈,脾气比天都大,一言不合抄起玉狮子就砸人。果真豪气。
价值千金的玉狮子拿给她出气,还真当自己是王府小姐吗?事后你们还替她隐瞒不报。
说到底,有今天祸事,侍书一半责任。侍琴和侍棋,你们两得承担另外一半责任。”
侍琴皱眉。
侍棋则板着脸,说道:“是,我们不该纵容侍书。可是当初你也没有反对。再说了,当初谁会料到有今日祸事?而且,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侍画怒道:“我出口气不行吗?我不像你们,家里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