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王。
赵王也趁机跳出来,“启禀父皇,宁王兄用西南银掉包官平银,此事恐有内情。不如先听听宁王兄如何说。”
赵王说完,还朝宁王使了个眼色。仿佛是在说:不用谢我,身为兄弟,这都是我该做的。
宁王:呵呵!
赵王包藏祸心,无非就是想看他的好戏。
谁看谁的戏,可说不定。
开耀帝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清理户部积欠,已经许多天。户部收回来的欠款,却还不足百万两。
大殿内,有一个算一个,没几个屁股干净的。
尤其是宁王,胆敢用西南银掉包官平银,公然戏耍朝廷命官,毫无体统,简直就是藐视上谕,实在是罪该万死。
“宁王,给朕滚出来。用西南银掉包官平银,还敢指使王府侍卫同衙役当街殴打,你可知罪?”
“儿臣知罪!”
宁王干脆得很,干脆地跪在地上请罪。
赵王志得意满,幸灾乐祸。
其他皇子,也都差不多。乐意看见宁王落难。
开耀帝是个暴脾气,直接走下龙椅,一脚踹在宁王的胸口,“混账玩意,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戏耍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