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兄你看刘诏,他竟然威胁我,还要去父皇那里告发我。我可怎么活啊。”
她呜呜咽咽地哭泣,听着刺耳。
刘诏嗤笑一声,“姑母自嫁与驸马都尉后,越发的没脸没皮。”
“你说谁没脸没皮?刘诏,你还有有尊卑上下。好歹我也是你的亲姑母。”
湖阳公主气得跳起来,指着刘诏的脸呵斥。
刘诏板着脸,眼中闪烁着利芒。
他掷地有声地说道:“你若不是我的亲姑母,我早已将你打杀出去。何需听你聒噪。”
湖阳公主发现她拿刘诏是真的没办法,刘诏脾气上头,就是个混不吝的。
唯有对宁王,对一母同胞的兄长施展手段,方能有转机。
湖阳哭哭啼啼,“王兄,你真要见死不救吗?偌大公主府,如今连五千两都拿不出来,这个年我要如何过?王兄真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受冻挨饿吗?”
宁王叹息一声,“马上过年了,庄子和铺子上的收益应该都入库了吧。怎么就至于没钱花。”
“王兄又不是不知道,庄子和铺子的收益,我都是三个月到半年入一次库。今年的所有收益,差不多都快花完了。”
宁王苦口婆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