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给她,有什么值得高兴。
谢氏幽幽一叹,“平嬷嬷人呢?”
“太太想见平嬷嬷吗?奴婢这就去叫她。”
谢氏点头。
春禾跑出去叫平嬷嬷。
没多久,平嬷嬷随春禾走进卧房。
“奴婢见过太太。可喜可贺,终于雨过天晴。”
谢氏有些疲惫,挥挥手,“春禾,你出去盯着小丫头煎药,别让她们偷懒。”
“奴婢遵命。”
春禾一走,屋里就只剩下平嬷嬷和谢氏两人。
平嬷嬷上前一步,躬身站在床边,小声说道:“太太选的时机正好。想来,之后老爷应该不会继续针对大老爷设在晋州的据点。”
谢氏轻咳一声,“大哥在晋州到底安插了多少探子?先是布庄,接着是酒楼,今日又是米店,大哥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在晋州安插这么多探子?他到底想监视谁?”
谢氏死死地盯着平嬷嬷,眼中冒火。
平嬷嬷说道:“事关东宫大事,太太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这个老奴。”谢氏破口大骂,心头恼怒不已。
平嬷嬷面不改色,“若是太太骂两句就能消气,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