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那边有消息了吗?”
顾全带人去抄李婆子的家,谢氏一直担心着,生怕顾全从李婆子家里抄出违禁之物。
这些年,她纵着李婆子一伙人,使得李婆子胆子越来越大。
谢氏毫不怀疑,这该死的蠢货,家里面肯定藏着不能见人的东西。
“去问问李婆子,这些年她都贪墨了多少东西?有没有从老爷那里顺来的物件?”
春禾心头一跳,“太太是在担心?”
“嗯!”
谢氏面有忧色,“让高三福盯着点顾全,一有消息即刻禀报于我。”
高三福是外管事,也是谢氏的心腹。
春禾领命,“奴婢这就去问问。”
春禾起身,走到门外。
李婆子并库房一众婆子,这会正跪在院子里。
李婆子挨了二十板子,皮开肉绽,偏生得不到休息,还得跪着。浑身难受得要死。
她这会又悔又怕,见春禾出来,眼巴巴地望着。
“春禾,太太有吩咐吗?”
春禾走上前,压低声音,“太太让我问你,你家里有没有违禁之物,比如从老爷书房顺来的物件?”
李婆子眼睛瞪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