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沈沛负责开车,一路上,不无调侃。
“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就这个小乡镇,怎么说也好歹在云市附近了啊,怎么就那么穷?”
沈沛一路开一路吐槽。
什么连四个轮子的都没有,一辆像样的代步车都找不到。
什么家家都是大门紧闭,就像是进了活死村。
什么这里的超市和小卖部一样,里面卖的东西都是手工计算的。
诸如此类,种种种种……
陆云深却直接一句话道出现实,“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幸运生活的像你这样锦衣玉食,这里尚算可以,如果是到了中西部,也许人的一出生,他的命运就会被打上一个不可逆转的烙印。”
在云省,云市是算发展较快的市区了,而他们所处的云市顶级豪门,又是金贵中的金贵,如此几十年生活下来,又谈何知道底下的贫穷和疾苦?
陆云深一直在国内各处转悠,见识过太多的让人想象不到的艰苦生活,那些,才是令人绝望却又无法改变的悲哀。
话题说着说着莫名就上升了一个高度,变得有些沉重。
沈沛知趣的闭了嘴,只一个劲用心的开车不熟练的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