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灵活。
陆云深拿着一盒药膏和一些清洗药水,站在沈沛前,说:“自己脱,还是我来?”
几乎一瞬,沈沛脸爆红了。
之前每一次调戏或者染上情欲想要时,甚至是昨晚上两人坦诚相对进一步交流,都没有今晚这场景来的爆炸。
他缩回脚,拽着自己的皮带,往后退,“我不要。”
“别胡闹。”陆云深摇头,随即药品物件放下,亲自上手,“看样子是要我用强了。”
“陆云深,你爪子给我松开,你手往哪儿放!”
“我给你脱裤子。”
“给老子滚开。”
“沈沛,你受伤了,那个位置你自己无法上药。”
“我没伤,我不需要。”
……
一阵混乱,最后,陆云深只面前解开了沈沛的皮带。
从来不觉得,沈沛竟然是这么难缠的一个人。
“我没事。”沈沛抓着自己的裤子,倔强的仰着头,不肯屈服。
昨晚的一幕幕,那些记忆,不仅仅是陆云深有,而他自己,更是鲜明清晰。
他没喝酒,他脑子清醒的很,所以他记得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辗转,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