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看向李锐秉,看着这个五十好几却保养的犹如四十的儒雅男人,啧啧称奇,“老师大概不仅良心黑,手段也是了得,采阴补阳滋润长寿,大概也是做的不错。”
“陆云深,你到底知道什么?”李锐秉怒吼一声,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被一点点放大。
太多了,陆云深口里说出来的事情太多了。
多到,他连想反驳都觉得词穷。
“李锐秉,”陆云深忽然没了继续罗列罪证的兴趣,一句话直接点明,“你错就错在太自负,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坏事,却还要起兴趣一件件记录下来。而你贪享男女之欢,所作所为,恰恰被姚映红知道的一清二楚。”
陆嘉行一怒之下围了姚家,将整个姚家上下搜个干净,不仅搜出一些陆姚两家之间往来的痕迹,更意想不到的是,从姚映红的房间里,翻出了一本手札笔记。
那是姚映红亲手抄写的,在陪着李锐秉的那几年里,偷偷的,从李锐秉的笔记本下一页页复抄下来。
原本是为了作为最重要的筹码,握着李锐秉的这点把柄,以希望和这个男人能过的天长地久。
谁承想,到头来便宜了陆云深。
陆云深拿到这本笔记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