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度到清晨的寒冷,李想猛地一个激灵。
随即,身上的酒醒了一半。
慕暖一巴掌把湿毛巾糊在她脸上,李想就彻底醒过来了。
她其实没有醉,只是喝的有些意识迷糊了些而已。
俩人一折腾,一直到到七点,校园里各条主干道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了。
“坐一下吧。”慕暖把椅子搬出来,推过去一跳。
李想刚坐下,手上突然被塞进来一瓶牛奶,温热的。她抬眼去看,慕暖又把手上的面包递过来了。
“吃点东西,等会儿要是还头疼身体不舒服,我陪你去医务室。”
慕暖说完,自己一屁股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有些瘫痪了。
她也是打通宵的人啊,整个人没睡,虚的很。
……
“小暖,我觉得我自己特别犯贱。”李想咬着面包,忽然说道。
慕暖“嗯”了声,回过味儿来,扭头去看,“你说什么呢!”
“真的,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在作,作天作地的整个人就是个蛇精病。”
李想没有给慕暖解释的意思,只好像找了倾诉的人,念念叨叨的说起来。
“我十岁的时候,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