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人在寝室不可能，那就只有一个最不可能的真相：慕暖不在寝室。
或者说，她不在学校。
顾靖霆气息猛地一滞，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意，“暖宝偷偷溜出学校了？竟然没找我。”
“顾总，您的航班是午夜十二点，这个时候应该过去机场了。”
李瀚突然敲门进来，脸色有些愁。
明明这个出差是上星期就定下来的，可是自家老板却硬生生推迟到现在，如今都快到点儿了又窝在办公室丝毫不曾移动，脸上那表情也根本不想是要挪屁股的，李瀚看得一阵心塞……
“顾总，您这意思不会是……”又推迟吧？
李瀚内心嗷嗷的，怕了。
“顾总，您要是这一次再不过去，那边的生意只怕是要黄了。”李瀚恨不得往严重了说，“这一单生意黄了，不仅咱们顾氏今年上半年的业绩有所影响，就是和萧少那边的和作也……”
“萧凤翼人在哪里？”顾靖霆忽然开口，手机捏在掌心，随意的把玩着。
李瀚懵了下，赶紧回答，“萧少应该在云市，下午联系过，他似乎那会儿刚下飞机。”
“嗯。”顾靖霆淡淡应了声。
之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