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由头借口,也是一个表态。真正的事情,那才是好看精彩!
陆二爷摩拳擦掌等着好戏上演。
虽一开始也不希望自己大哥做出这种事情,但是——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必定一招毙命。
“行了,不要想太多,你爷爷来我们这儿正好,吃了年夜饭,我第二天就带着他老人家背上去京城,那一家子想拜年,我偏偏不给他们机会!”
“暖儿到时候一起去。”陆二爷想的乐呵,回家关门时,对着慕暖说了声。
慕暖想了想,不确定,“看哥怎么说吧,要是他的课题研究还要我帮忙,我们可能过年期间也要出去的。”
陆二爷:“……”
顿时气的想骂人。
然而——
该骂的正主,此时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堆里。
“等你哥回来,我——好、好、问、问!”
*
年二十九,正午。
陆云深在淮安市的市中心一间咖啡店里,对面坐着一个穿灰色衬衫的男人。
那男人大约四十几岁,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基本上看不清脸。露出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下巴上有一条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