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蓝思颜没说楼下那微妙的气氛，牵着慕暖走出卧室。
……
走下楼梯的刹那，慕暖感觉到好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头去看，竟发现客厅里站满了人，几乎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着她。
眼神中：有惊讶，有满意，有欣赏，有安慰，还有……炙热。
其中顾靖霆的那一道视线尤为灼热难耐，直勾勾的盯着她，目不转睛，看得直了眼。
慕暖被他看得有些脸颊发烫。
她认得那样的眼神，之前每一次两人情到深处时，他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神色平静无波，然而底下暗藏的汹涌，能够直接上来扒了她衣服那样滚烫。
“暖儿真是长大了，这一身穿着好看极了。”云舒第一个上前，拉住慕暖的手牵住，把人带到了客厅的中央。
一抬头，就看着慕成衍笑问：“是不是，暖儿这么穿特别好。”
“是，好看。”慕成衍眼神有些恍惚，好似从外孙女身上一刹那看到了当年女儿慕清吟第一次穿上旗袍时候的场景。
也是这样的带着雀跃欢欣，却又不时露出小小的无措来。
这个外孙女，果真是和她母亲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