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慈突然哽咽了，身体前倾握住了慕暖的手，“暖暖，妈知道这次让你委屈了，妈……”
“等您病好了再说吧，无论是那一对父子的事情，还是我的身份的事情。”
“暖暖！”慕心慈拉着不肯撒手，“妈真的将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孩子……”
“那么那个男人呢，李长贵呢？”慕暖知道李小贵不算什么，但是问题就在于李长贵，对于一个传统到近乎逆来顺受的妇女，夫家为天出嫁从夫，这似乎已经刻进慕心慈的脑子里了。
即便她再怎么爱女儿，再怎么舍不得她，也不可能因此放弃丈夫吧？
“如果我一定要您在我和李长贵之间选择一个，您会选谁？”慕暖不打算提这个的，但是不知怎么话又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了。
慕心慈果然退缩了，躲开了她的眼神，低手抓着的手也慢慢在松开。
慕暖心里凉凉的，即便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她居然还要再次来问一遍，自取其辱？
“我已经将东西从家里搬出来了，我这段时间都在学校里，您好好养病，等病好了，您告诉我结果就行。无论如何……我很感激这十八年的养育之恩。”
慕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