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不说话，脸颊有些烫。
售货员了然一笑，低声问：“是不是那个来了？肚子痛是吗？没关系，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这边来，治痛经的药在另一个架子上。”
“不是。”慕暖摇摇头，脸颊更红了。
“嗯，那怎么了？”
吐了口气，慕暖将心态摆正回来。再次抬头看向对面的人，说：“我想避孕药，就那种事后紧急避孕的。”
售货员：“……”
一瞬，目光从热情变成了鄙夷。
而后就冷冷淡淡的说：“哦，避孕药是吗，跟我到柜台前来。”
慕暖便跟着一步步走过去。
拿药期间，她还能听到那个售货员和边上的人嘀嘀咕咕的，大概在说她，“不检点”，“不自爱”，“不知羞”……
一些列的词语全部用在了她身上。甚至，投过来几道直接的打量，目光灼热又鄙视。
慕暖一只手搁在柜台面上，平静安然。而底下藏在口袋中的那个手，却是紧紧的攥住捏成了拳头。
她死死的扣住自己的掌心，恨不得眼下自己就是个聋子。
她听不到那些话，听不到，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