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后来我还学了御马钻火圈,我还来过几次胸口碎大石。班主也对我好一些了,我以为马上就可以到蓟都了。可是班主居然半路改主意想去其他地方,我人小,他肯定不听我的话。我拿钱给了班主的妻子,还有我们的大师兄,他们一起劝班主,班主才又同意来蓟都。隔了五年的时间,我终于又来到了蓟都。”
赵陵扭头看向阿秀,阿秀听出他曾经回家的波折和激动,安抚地拍他的手。
“后来呢?”
“我记得爹娘的名字,所以我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的家在哪里。那天,我特意穿上我最好的衣衫,走到祁阳侯府。我远远地看着侯府门口的狮子,可是我不敢过去。我就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很犹豫我到底要不要过去,我该怎么说怎么做,他们还记不记得我,会不会已经把我忘了。我心里忐忑不安,可我又不甘心走,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不能就这么走,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时辰,最后看到外面停了一辆马车,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夫君,你这是近乡情怯了。”阿秀几乎能想象得出赵陵当时到底是有多煎熬。他日夜思念的家人就在眼前,可是他的种种顾虑却让他止步不前。
“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近乡情怯,我走向马车,我看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