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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意感觉不对,立刻想逃,却被陈最一双长臂困住,“想跑?”
“太……太近了。”时意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她挣扎着往旁边躲了躲,“你不要在我耳边讲话,我怕痒。”
“我怎么讲话了?”陈最故意贴过来,在时意的耳边道。
时意痒的缩了缩脖子。
陈最知道她那里最怕痒,故意使坏,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蹭过去,鼻尖蹭过时意的耳垂,整个耳垂立刻变成了透明的粉。
“别……”时意又缩了一下。
“噗。”陈最忍不住笑,趁她不注意,凑到她的脖颈处,轻轻的亲了一口。
“痒不痒?”陈最亲完,哑着嗓子问。
“你!”时意抬眼看他,不满意的瞪着陈最,“你故意的!”
“这是你刚刚摇头的惩罚。”陈最笑着说,“谁让你说不嫁给我的。”
“我是想让你先去手术。”时意轻声说。
陈最笑着,眼睛盯着时意已经涨红的脸,“现在知道了。”
说完,他双手捧着时意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奖励。”
两人距离那么近,时意整个人都像嵌在陈最身上一般,两人都是